在余家,她享有绝对的继承权,十有八九余氏集团将会落在她手中,可陆建却不一样,他出身就注定得靠争抢才可能夺得“皇位”。

然而,他现在连争抢“皇位”的资格都没有。

从地位上而言,他就生生差了她一大截。

容诗语坐立难安,抱着吉他忧心忡忡的望着余夏,咬着唇鼻尖酸酸的,有点想哭,可又不敢哭出来。

她,不是不需要朋友。

只是害怕被抛弃,被蔑视,没有人在危难时候递出手拉她一把。

“这位小姐,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砸烂的对吧,那咱们算算账,你该赔钱的还是要赔钱的。”酒吧老板见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松了松,瞥了两眼站在旁边魁梧的四个男人,上前提建议。

余夏微微含笑:“老板?”

“是。”

“等人到齐了,总会有人赔偿的,你不用担心,”余夏站起身来,冲屡屡朝这边观望的客人们笑道:“打扰诸位了,今天一切酒水我请客!”

酒吧里或受到惊吓的客人们一片叫好,老板松了口气,差人来算砸烂物品的赔偿款。

二十分钟不到,一辆保时捷就停在be酒吧外面,从里面出来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眉头都快拧成个“川”字了。

助理跟在他身后,大步流星朝酒吧里走去。

拾掇过后的酒吧变得整洁了不少,陆程辉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袭白蓝条纹衬衫裙的少女,像是没看到陆建似的,朝她走过去,热络道:“好久不见了,余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