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显然被吓了一跳,抬头朝上望去。

凶手早就逃之夭夭。

程斯年没多做停留,面色微冷拉着她的手回了教室。

而此后,类似的恶作剧出了好几起。

余夏忧虑愈浓,跟程斯年在学校愈发形影不离,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为了设计抓凶手,余夏提议做诱饵,不想再受制于人,程斯年不得不离她远一些,刻意制造出松懈的假象。

这种情况在三天后见效,彼时余夏值日,走得很迟,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

凶手趁着她倒完垃圾,孤身走进教室从后面将她用沾了乙醚的帕子将她迷晕后,拖到了教室将她给绑了起来。

彼时,严肃正跟程斯年在林荫小路上针锋相对,就数学题目微积分展开相关讨论,扯得天文地理,古今中外,谈话就像是一场战争。

谁也不让谁。

程斯年突然停下脚步,蹙眉朝教学楼望去,撂下一句话“你先走吧”转身就朝教学楼跑去。

胜负未分。

严肃哪儿肯放过他,健步如风跟了上去,就见他上了楼一拐角不见了踪影,他粗喘着气上了那层楼就听“砰”的一声响起来,“哐当”课桌椅子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由于临近黄昏天色微微转暗,巧不清楚对方模样,不过依稀能辨认是个高瘦的年轻男性。

趁着严肃莫名其妙时,黑影慌不择路朝他撞来,三两步下了楼飞也似的消失了踪迹。

地上掉了一块怀表,老式的。

他捡起来,挑眉道:“现在还有人用这个?”

待他进教室了,才发现程斯年正在给被绑在课椅上的余夏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