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离谱。

不对不对,你冷静一点,你两未来是要发展点什么,但程斯年不都次次丑拒么?!变相说明中途极有可能是你去泡的人家……越想越离谱,她风中凌乱了一番。

偏偏,还觉得挺有道理。

“夏夏,咱们回家吧。”秦孑舔了舔唇上细碎的蛋糕屑,提议道。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余夏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望着他,站起身来拽着他胳膊就往屋子拐角处走,待墙壁遮蔽掉住他们的身影,她才道:“你到底想干嘛?”

秦孑在这三十秒里已闪过无数种带走她的方案,灵光一闪选择战术迂回。

“你看不出来?我在追你啊!”他扯了扯她的袖子,可怜兮兮道。

不行,在揭开小变态真面目前,他必须铺垫铺垫的形象,让小变态给自己做对照组。这样,夏夏迟早能get到成熟男人的魅力。

果然,戏演得多了,白莲花绿茶信手拈来。

余夏:“……”

余夏窒息,抽了抽嘴角:“大可不必。”

总觉得当年养的耗子成了女妖精。

“没关系的,虽然烤蛋糕我确实不太拿手,”他深情款款望着她,摊开被烫伤的双手,眸光里充满希冀和期盼:“手也烫伤了,但是这都不算什么。”

那双宽厚白皙的手掌里,有好几处烫伤,有的浮起水泡。

“你……”余夏一肚子想绝了他念头的话硬生生憋在喉哝,抬眼见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活像是想要骨头的犬状动物,“还是上药吧。”

算了,跟秦孑说了也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