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轻笑,“好久不见。”

几人简单寒暄后,程斯年开始给两人做辅导,每道题讲得思路清晰极了,就连余夏这种听题目能听睡着的都听懂了。

趁着程斯年去洗手间,赵翩翩抱住余夏满脸欣喜,“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还要摆冰块脸。”

“冰块脸?”余夏疑惑。

怎么好像,她记忆里的程斯年跟赵翩翩记忆里的程斯年,人格分裂成两个人了?

“你是不知道,”赵翩翩皱着鼻子,瞅了眼紧闭的洗手间,压着声音道:“我要是不认真,他就打我手心。从他当我家教以来,我就没看他笑过。我还以为他都不会笑了。那不是冰块脸是什么?”

“我觉得……他挺温柔的。”余夏犹豫了下道。

“温柔?!”赵翩翩抽了抽嘴角,闭了闭眼睛无语道:“温柔得像冰块。”

余夏:“……”

之后,赵翩翩经常找她去家里写作业,余夏怀着小心思应承,作业反而……越做越多,但好在程斯年不愧为学神,一通讲解下来让她融汇贯通不少。

这一补习,上学放学路上连单词都背上了。

程斯年,要抽查。

生活里,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学习,月考成绩在蹂躏下缓慢的往上爬。

希望,好像又被点亮了。

不久后的月考,在考第二堂时,给学生分发的数学试卷尾页上打印着字样“余夏,喜欢江宴”。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余夏敏感的察觉背后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像一根根针刺不断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那些眼神,就好像在看垃圾一般。

而江宴待她有所转变,时不时哥两好揽住她的肩膀,玩世不恭说话,对折腾她似乎失去了兴趣,对她笑的次数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