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肉麻!呕!

陈叔低落的情绪缓解了些,抬眼看她不确定问:“真的?”

“孩子,总是希望父母能喜欢自己,能陪着自己。”这句不是余夏说的,是塞拉福至心灵有感而发说的。

说完,她又怔了怔。

陈叔沉默了下,低头叹了口气,良久才道:“是我不好。”

塞拉:“……”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跟大人聊天,好累啊。

与此同时,废旧的地下室内,余向城盯着站在瓷器碎片里的夏之荷整整三分钟,夏之荷想说什么,但每每觑见他肃然又饱含压迫的眼神,咽了口口水,僵持着原来的站姿一动不动。

但夏之荷的耐心委实比不上驰骋商场的余向城,她率先开口欲将打好的腹稿娓娓道来:“老公。”

“你在给我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余向城神色冰冷,淡淡道:“你想杀塞拉。”

这句话,彻底将夏之荷所有的否定打碎。

从一开始她就计划好了,趁着余秋秋重感冒,给余向城下安眠药,干净利落的抓了橘猫在地下室杀死。而余夏,她从一开始就没放在眼里。退一万步说,就算被发现死了一只猫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会被抓。

也没想到,余向城会察觉那杯牛奶有问题,稍微聪明点都能想通其中的关节。

“它只是一只猫。”夏之荷揪着衣角,硬着声音重复了一遍郑重道:“它就只是一只猫。”

余向城只觉这句话颠覆了他十多年来对夏之荷的认识,撬动了他心底从未动过的念头,又轻轻被压了下去:“可它不仅仅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