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要毁掉世界支柱,彻底抢夺气运,以铲除阻碍,进而将这个世界变成另一个称王之地。

此刻,她觉得脊梁有些泛冷,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不断操控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她下了公交车咬着印章朝余宅而去,钻过镂空大门,抬眼见卧室还亮着微弱的光线,它攀着卧室外面的树木窜了上去。轻而易举越过窗户跳了进去。

进窗就见塞拉一个鲤鱼打挺瞪着它厉呵道:“谁!”

“我。”余夏被吼得懵了下。

塞拉顿时焉了吧唧躺下去,单手撑着头懒洋洋道:“你是不知道,你才去了几个小时,啧啧,夏之荷竟然假装倒在地上扎了碎瓷片,现在才包扎完伤口躺在床上,她对自己可真狠!爸爸不惩罚她,反而照顾她!我们这回,又栽了。”

这招围魏救赵使得好,余夏倒不惊讶,不禁笑道:“咱们去看看她。”

“看!”塞拉豁然坐起身来,倏尔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打了个响指,摸了摸下巴贼兮兮道:“确实,应该看看。”

这家里,一日就出了两个伤员。

塞拉穿好衣服抱着余夏下床就朝夏之荷卧室走,门留着缝隙,明亮的光线从里面透露出来,塞拉瞅了眼见里头只有躺着伸手想拿水杯却拿不到的夏之荷,笑意盎然推开门进去。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塞拉捂着嘴满眼震惊,疾步上前拿过那个快被夏之荷拿到的瓷杯搁得更远,坐下来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你不会是为了赔命,要自杀吧?!”

在她戏谑又调笑的口吻下,夏之荷脸色微变,压着想将她剥皮抽筋的怒意唇角微微含笑道:“瞧你说的,妈妈还不至于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