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余夏委实没想到她会承认的那么快,“可为什么?”

“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赵翩翩语调尖刻,面无表情道:“你们给不了我想要的自由,你们在谢焱手里失败了一次,那我为什么不能站在更为强大的那边?”

“可翩翩,”余夏一时之间五味陈杂,像是尖锐的针刺在戳着她的心脏,梗着声音道:“谢焱会把这里,变成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你想要的自由。”

“我所求不多,但他能满足我的自由。你们都觉得我生来是封条毫无情感,就该任由捏扁搓圆生生世世守着一扇门,”赵翩翩一步步朝余夏靠近,眼角眉梢笼罩着一股怨气,“可你呢余夏?你想过没有,你生来就是女主,就是这个世界的支柱,程斯年生来是先知,而我,凭什么我就是封条,连挪动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凭什么,我就一定得是囚徒!这不公平!”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低吼着出声的。

余夏望着她眼眸中的不甘和愤怒,声声指责,怔愣在原地。

还有什么比生下来便是囚徒更让人沮丧?

且刑期竟是永远,没有尽头。

赵翩翩压下激动的情绪,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时说:“余夏,这次,我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下午放学去医院拿了药物化验单,她翻开几页纸张细细看着,眉头一点点凝重起来。

与江宴的化验结果不同,她手中的化验单有一种确实跟江宴的一模一样,但其余两张则直接呈现出毒性,混合使用轻则中风重则暴毙。她倒吸了口气,催促陈叔回家。

约莫二十分钟后,余夏到家下车就朝宅子里跑去,可余向城根本不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