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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我不信你真的同情他不会水还来施救遇险,就做出这般决定。是不是遇到什么瓶颈了。”

墨流觞坐直身子,捻了捻鬓发,思考良久。

“师兄,你有没有想过,背后有人在控制你的一言一行。”

“你是说傀儡之术?能控制大乘期修士,怕是修为远在你我之上。”箫书突然很紧张,“你被谁控制了?需要师兄做什么,才能……”

“师兄你放轻松,我只是说如果。”他又倚回美人塌,“以前我干的那些事,就像被谁操控一样。如今醒悟过来,打算随心而活。”

萧书不太理解墨流觞话里的意思,但懂了他说的守身五载确有其事,当下很是欣慰。他早就认为,若师弟不被红尘所牵绊,以他的天人之资,突破大乘期指日可待。

“那詹月白,师弟作何打算?”

“他啊,”

墨流觞弯起了眉眼,却看不出是喜是怒,霎时连主殿的水晶灯都黯淡几分。箫书已经好久没见过他这种,遇到猎物的表情,心头一紧。

“他挺有意思。”

像是知道萧书要说什么,墨流觞道:“师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詹月白端了糕点过来,正遇上墨流觞离开主殿。他看看殿内和白芷商讨事宜的萧书,把糕点放下迅速退出,跟在墨流觞身后。

麓山虽然四季如春,深秋季节遇上细雨沥沥,也有几分寒意。

秋雨是他们走到一半开始下的,四周逐渐染上雾气。詹月白从储物囊拿出一把伞撑开。

墨流觞:“你怎么不给我伞?”

大乘期修士还需要伞?

詹月白没有质疑,掏掏储物囊并无发现。毕竟储物囊不是他亲自收拾的,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