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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味道一点都不淡。”

詹月白突然很慌,若墨流觞再给自己倒酒,是拒绝还是不拒绝。他对自己酒品很没信心,要是喝醉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或者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怎么办?

天道这段时间好似销声匿迹,在没有找到可以避免读档重来的办法之前,万万不能暴露。

越想越多,他动筷子的手速慢下来。

见墨流觞又将面前杯子满上,他开始疯狂咳嗽,咳得像模像样,让人不禁担心他是不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你身体还好吗?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找你师尊。他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救你。”

墨流觞突然坐得很近,一边说还一边贴心地帮他拍着背,语气里都是关切。

詹月白心领神会,虚弱回复:“无事,师尊日理万机,还是莫要叨扰。我这伤,多修养几天便是。”

“要是让我找到伤你的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音调骤然拔高几度,愤愤不平,墨流觞还重重锤了桌子一下。

“没用的,黑市都是匿名。只能怪我技不如人,不光黑珍珠没买到,还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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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重伤的那位年龄较小,身着藕粉色长袍,杏眼很大看起来就是个懵懂少年。另一位稍年长,容貌绝佳,身着墨绿色长衫手握一把折扇。二人以兄弟相称,我问过他们买衣服的‘锦绣房’掌柜,说二人关系还不错。”

听完下属传声汇报,玉成琢眉头紧锁。早些时候便听说墨流觞对他这个徒弟十分不待见,又是当苦力使,又是罚扫茅厕。难道詹月白真是为了讨好墨流觞才跟自己抢噬魂珠?

他身边所谓的哥哥,听描述也不像墨流觞,毕竟人人都知墨流觞喜红衣也没有用折扇的习惯。

可听詹家的线人回答,詹月白没有哥哥,倒有一位早逝的姐姐。莫非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认的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