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们根本就闻不出。
詹月白仔细回想,那个香味有些似曾相识,但不太清晰。在记忆翻找许久无果,他只能继续往西苑走去。
练武场的比试在下午,按照约定,上午得去西苑学习琴棋书画。虽然他觉得也没什么好学,这种东西岂是一个月就能恶补得上,大概智商一千然后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可行?
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西苑,光秃秃的院墙爬满绿藤,瞧着像爬山虎。叶子还不是很大,鲜嫩的绿色充满生机。
未到辰时,盘算着墨流觞这个点还没起来,他蹑手蹑脚走入西苑,打算在西苑的石桌旁等人,正好和打着哈欠伸懒腰的墨流觞大眼对小眼。
奇了怪了,墨流觞怎么今天还起这么早。不会跟自己一样根本没睡着?
两人对视,目光都不由自主瞥向对方腰间。一人揣着被利用无所畏惧的心思,一人则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墨流觞:“跟为师过来。”
将人引入书房,墨流觞又递给他药丸。
知道这药丸有多苦,但良药苦口。詹月白面容微扭曲,还是伸手接过,仰面直接吞下。
待他睁眼看到桌上盘子,又差点噎住。竟然是槐花糕,他现在一看到就难受。
“怎么,为师亲手做的,不想尝尝?”
原来南边,也有可能是厨房啊
只是因为太苦,绝不是嘴馋。詹月白说服自己拿起糕点,入口便是久违的味道,湿度正好甜度正好。
这样一对比,果然自己做的就是垃圾。
他抬起头带着僵硬的口气:“师尊做的真好吃,昨日是弟子献丑了。”
“好吃那就都吃了吧,做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