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掩还好,一掩反倒引起墨流觞注意。
詹月白强作镇定的神色,莫名显出欲拒还迎的意味。他睡眼惺忪睁不太开,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师尊怎么进来了,弟子都还没有收拾。”
连声音都是低沉沙哑的,墨流觞有点后悔这么早过来了。他垂下眼,将锁子甲拿出放到床头。
“为师哪里来的后宫,都为你遣散了。”
是这么个理,怎么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詹月白皱了皱眉,这又是喝了多少。
“师尊你又喝酒了,喝多……伤身。”
墨流觞抬眼看向詹月白,透出少管我的意思。
“为师身体好得很。”
这还是墨流觞第一次对他露出这般严肃的神情,莫非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然而等许久,墨流觞也只是抿着唇替詹月白顺好炸了毛的头顶,默不作声。
如此诡异的气氛,詹月白浑身不自在,非要在床边这么干坐着?
“师尊,李翰是冲着鸿蒙宝蕊来的。”
“我知道。”墨流觞总算动了,将锁子甲递给他,“我根据你身体进行了调整,试一试。”
詹月白面色难堪地接过,墨流觞知道自己身形尺寸,是因为桃林时候的拥抱吗。想着,他耳垂又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