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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身体不适,他结印给詹月白施下沉睡咒,下床从储物囊拿出一套换上,遮住一身痕迹。

确认人不会醒来,他翻出詹月白储物囊的短刀,在自己手心和詹月白手心都划了一道。

两掌交叠,红色混着金色的符咒将他们环绕,两个小小的纂体字顺着各自掌心伤口钻入。

做完一切墨流觞咳了声,擦掉嘴角的血,仔细给伤口涂上药膏喃喃道:“如此,你也别想轻易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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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尧带着话本过来,正好看到墨流觞关上月阁门,转过身一双眼通红气势汹汹。他以为詹月白出什么事,墨掌门竟然会哭成这样,大呼小叫起来:

“墨掌门!詹师兄怎么了!不会病入膏肓了吧!”

墨流觞封住余尧的口想回话,发了个音嗓子干疼,又闭上嘴丢个传声符过去。

“不许进去,他还在休息。”

余尧挠挠头不理解墨掌门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话,在墨流觞恶狠狠的眼神下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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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之人本睡得安稳,手指轻微动了动,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完了完了完了。”

詹月白抱住双腿不停抓着自己头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了那事。说好的不会大逆不道呢,说好的没有不轨之心呢,全完了。

他就记得墨流觞一直骂他“孽徒”,让他滚出去。可是尾巴不听使唤,他也根本停不下来。美人落泪,眼波荡漾,春色无边。

“啊啊啊!”詹月白又使劲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