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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道谢,詹月白不给她任何脸色。好不容易坐起来靠住石壁,肚子不合时宜叫起来。

李翰本就靠吸人精血为生,身上根本没有食物。她看詹月白手抖了半天都打不开储物囊,自作主张夺过去替他翻起来。

“咦,好多槐花糕,还有一个铃铛。”

詹月白激动抢回储物囊,又带动一阵咳嗽。

熟悉的铃铛,正是他遗落在浮华岛的那只。为何会在储物囊里?

是墨流觞替他找到的?还是墨流觞确实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他,看他像个傻子一样被玩弄得团团转。

槐花糕已经不太新鲜,入口有些干,但还是很好吃。

与墨流觞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浮现,他控制不住落泪。咸咸的泪混着甘甜的糕点,亦如他现在的心情。

李翰像看到很好玩的事,蹲在旁边看他咀嚼。

“你这样好像仓鼠哦。”

“滚!”

詹月白红着眼睛,在外人面前这副模样,他觉得很耻辱。可李翰不依不挠去戳他的腮帮子。

躲不开李翰的捉弄,他只好积攒灵力甩了道过去。灵气溃散正好擦过千里铃,几米开外传来“叮叮叮”的声音,他身体僵住。

“哎呀!”李翰躲灵气没站稳,索性直接趴到詹月白身上。

伤处被压,詹月白手上一软,储物囊掉落在地,抖出不少槐花糕。

他没顾得上捡东西,循着铃声看去,墨流觞正面带微笑。可他能看出来,那只是个礼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