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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轻轻咽了口口水,用力将他推到地上站起身,搓了搓右手大拇指。

“我没有这个意思,还请自重。”

外面突然传来骚乱声,与此同时,团子的声音也从神识传过来。

“先前跟主人起冲突的人好像在屋里被咬了,我这就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你别动,我过去。”

通知完团子,詹月白低头看了眼。

墨流觞还处在被言行侮辱的不甘中,目光略有些凶狠地瞪着他,但完全没有威慑力,反而让他莫名涌起一股奇怪的火。

“是我认错人了,钱财也不必归还,你已是自由之身。”

他将外袍丢向墨流觞盖住春光,捡起地上布条再次系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墨流觞紧抿着唇坐起,指尖轻轻刮掉眼角挤出的泪。他拆下头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铜镜前慢条斯理抹干净脸上妆容。

确认没有任何残留,他又踱到旁边衣柜翻出先前自己的衣服换上,最后披上詹月白的外袍,卷起稍微长一点的衣袖正正衣冠,寻着詹月白离开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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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秦溪正在嚎叫,下身血淋淋一片,动手的人已死在一旁且死状惨烈。二人都不着寸缕。

看到团子过来,詹月白急忙捂住他眼。

“都散开都散开,已经报官了!”

秦溪的手下衣衫不整跑过来,将看戏的众人往屋外赶。

即使不赶,他们听到报官的消息,也都急急忙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