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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有没有爱过我?”詹月白被藤蔓缠身,几乎是带着哭腔问出那句话。

寂静的山谷突然惊起一群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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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放出焰火要烧去这个画面,墨流觞那被群鸟嘈杂闹声遮挡的话语,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只愿君心似我心。”

他要大肆破坏的动作顿住,脑子几乎停止思考。

而画面里自己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墨流觞手握红色发带神情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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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对我说‘永别’什么意思?”墨流觞念念有词,按着手里的印记,“不可能永别的。”

“师兄?不会永别的对不对?”

箫书看着他满脸泪痕,不忍道:“都结束了,你做的很好了。他这是罪有应得。”

“不,不该是这样。”墨流觞抱着自己头,因为涌进来的记忆痛彻心扉,发出野兽般的怒嚎。

在箫书的震惊中,墨流觞跪在悬崖边,双目赤红:“以前很多事我都忘记了,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再离开了。”

箫书要拉起墨流觞,为他这般痴情痛心疾首:“师弟,他不值得!”

墨流觞抬起头,那张好看的脸因为痛苦失去光彩,满满的绝望和悲凉。

“不,是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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