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冬抬手遮着太阳光：“为什么？”

“我钱多。”

“好的好的。”

服装店，习冬在镜子面前试穿着一件绿色小短裙，问：“这件怎么样？”

“好看。”

原理说完立刻拉着习冬去付了钱，临出门，习冬突然一拍脑袋：“我裙子忘了拿，我得回去。”

原理拉着她：“别要了，那件不好看。”

“哎，不好看也不能扔啊。”

“我再给你买一条。”

“好的好的。”

明亮的澄黄色太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两人在外面又逛了十几分钟。

习冬有点热，用手扇了扇风：“我们再去哪儿玩啊？”

原理拿出卫生纸给习冬擦汗：“去洙河吧。”

“为什么？那里很热的。”

正在擦汗的手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有为什么，去不去？”

“嗯……那就看在你给我买裙子的份上，我答应你。”

洙河边。

原理和习冬静静地并排站着，微风吹过河面泛起波光。

原理抬头看着前方，那天卓语就死在这儿，直到今天他还能回忆起那个感觉，人濒死时痛苦挣扎的感觉。

习冬突然开口，打断了原理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