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年浑身肌肤本就如冬雪般白,窗外的月光一照,更白得耀眼。
萧邑澍看了一会儿回过神,也不给人盖被子,就让他这么光着睡。
冷死他算了。
可是待萧邑澍半睡不醒的时候,在被窝外冷得发抖的狐狸哆哆嗦嗦钻进来。
再次贴上他的后背,手脚并用缠上“大暖炉”。
萧邑澍意识模糊,醒不过来再次把人推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床头。
姜有年从一个混乱又记不清的梦中醒过来,入眼便是萧邑澍高耸的鼻梁。
还有他熟睡中静逸的俊脸。
萧邑澍入睡前是背对着他侧躺,现在是平躺的姿势。
而姜有年的姿势却没有变,依旧是手脚并用缠着枕边人。
他半边身子压在萧邑澍身上,那他的肩膀当做枕头,一晚上抱着这么个暖炉,好久没有睡过如此舒坦的觉。
一只手掌覆在对方的胸膛,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敲打着他的手心。
每一下跳动从手心传入他脑海中因刚醒而较为脆弱的感官世界中,然后连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对方的心跳频率。
甚至有加快的趋势。
姜有年稍微抬头就能近距离看到萧邑澍的眼角。
脸上细小的绒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晨阳洒在他的脸上泛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