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页

隔天早晨。

姜有年醒来的时辰已经是午时。

他醒来就觉得身体特别难受。

头痛,脖子痛,手脚痛,身体痛。

总之哪哪都痛。

心下断定萧邑澍那厮的牙齿肯定是有毒,不然为什么咬了他脖子之后,他就全身跟中毒似的难受。

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被窝里没有萧邑澍的体温。

卧房里也没有他。

姜有年转了转酸痛的脖子,一块湿透的布从他的额头上掉下来。

这时卧房的门打开。

小竹进来看见床上的人醒了,边跑过来边说:“三王妃您醒了?您觉得身体如何?”

姜有年想坐起来,又脱力躺了回去,沙哑的嗓音勉强说出一个字:“疼。”

“您早上发高热,身体是会疼的。”小竹摸了摸姜有年的额头:“已经降下来了,早上您神志不清,可吓死我了,我和桃儿两人合力给您灌了几口药,这才退了热。”

姜有年活了那么多年,发热两个字都不知道如何写。

许是这些天吃不好,昨晚被大放血,身体虚弱过度,就生病了。

总之罪魁祸首是萧邑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