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铭抬头，目光接触到他身边的邢陆忽然整个人僵住了，呼吸不经意之间变得粗重。

顾宁发现了他的异样，连叫几声都没能把他喊回来。

“柯医生，你怎么了？”

柯铭强迫自己冷静，面色恢复了往常的疏离。

“有什么事吗？”

“想来问问我妈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顾宁微笑，在他面前的椅子坐下来。

柯铭翻来桌面的一大叠病历本，翻找了几本，找到谢梦萍那本，打开给他讲了最近的情况。

前面讲了一大堆让顾宁云里雾里的专业名词，终于说了一句他能听得懂的话。

“你母亲病情现在比较稳定，而且病人积极配合治疗程度较高，虽然精神分裂治愈难度，但还是有希望的。另外，找个时间我想和你谈一谈你母亲的事情。”

柯铭冰冷机械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看向他，顾宁绞紧手指，微不可见叹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我希望你能配合，这对你母亲的康复大有用处。”

顾宁为难的点点头，虽然很不愿意，但不说出来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让母亲解开心结。

邢陆看见顾宁为难，按住他的肩膀，一双锋利的桃花眼锐利刺向他。

柯铭无视他的视线，抬起腕表看一眼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居然打了一上午的游戏，该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