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了那么多还不是你自己受罪!”

晏嘉言骂了一声,还是乖乖扶着人下车,拉他到卫生间洗澡。

只是顾宁十分不老实不配合,晏嘉言让他往东他非要往西,一次澡洗得就像打仗一样累。

晏嘉言把人搞到床上,看到顾宁干干净净睡着,他的心情十分复杂,这是他第一次伺候人。

“喝不了酒就别喝不知道吗?还和一群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喝。”晏嘉言蹲下身拍拍他的脸,也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亮,顾宁看到自己和晏嘉言赤身裸体躺一块,顿时感觉宿醉的头疼更疼了。

没有惊动晏嘉言,他悄悄起身去洗漱逃跑一样出门。他都已经做好第二天身边躺着个陌生人的心理准备了,谁能想到居然还是他晏嘉言。

顾宁游魂一样到了公司,一整个上午没有精神工作,最终还是下午打算去找个时间把房子搬了,不能再住下去了,住得越久和他的纠缠就越久。

回到房间的时候晏嘉言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他昨晚为什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他锁在的酒吧,但是顾宁决定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明明说好就要断得干干净净,晏嘉言还那么百般纠缠是为什么,他不理解,也不明白。

顾宁的东西不多了,收拾了衣服和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就搬走了,他没有骗晏嘉言,他真的重新去找了房子。

只是晏嘉言不信,等他回来看到空荡荡一片的房子才察觉到顾宁是真的走了,毫不留恋的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站在这里。

晏嘉言失魂落魄回到公司,公司只剩下蓬宋,只不过蓬宋也快要下班了。

“你干嘛?”蓬宋疑惑的看着仿佛游魂似的他。

晏嘉言摇头,“顾宁真的搬走了。”

蓬宋翻个白眼,“你们都分手了,他又不要你的房子他还住在那里干什么,留着参观你们的结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