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言摊摊手，“不知道，不过他们一向都不对盘，姜预搞他也不奇怪。”

戚宁本打算在休息的时候打电话去问一下姜预怎么回事，但想到他敏感多疑的性子，又怕会暴露自己和李慕学的关系。

思来想去，最终把电话打给了李慕学。

接到戚宁主动打来的电话，李慕学高兴得像是在沙漠中遇到甘泉的旅人，顾不上工作还没结束，连忙躲到一旁去接她的电话。

“喂？小宁吗？你怎么会打给我？”他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快乐。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工作最近怎么样了。”

听见戚宁提起工作，李慕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挺好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听到了些谣言。”戚宁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打听，“我听说姜预抢了你的代言是真的吗？”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回答，戚宁又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上次在餐厅里看你和姜预好像相处得不错，不像外界传得那么不和，今天又听说了些小道消息，所以有点担心你。”

说来说去还是在担心他，李慕学心头一暖，连声音都轻柔了几分，“我和他的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轻易被他打败的，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戚宁依稀记得，李慕学上次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既然他说不用担心，戚宁也就不操心了。破船还有三斤钉，更何况李慕学还是当红顶流。

打完电话之后，戚宁便回去继续拍戏。

她剩下的戏份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群像戏没多少台词。拍了不到两个礼拜，她的戏份就全部拍完了。

就在准备离开剧组的那天，戚宁又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