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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初次集合时的矛盾后再相见,手把手教踢正步,先后把傻大粗放倒。

是受伤后,被他抱在怀里往医疗点冲,每次上车都要被抱上去。

是与他一同早出晚归,一起骑着粉色电瓶车,放着丢人的“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

是最后一次骑着大摩托,放着最爱的“一路向北”飙车。

是……

一切的一切,都只埋在心里,记在脑里。

表达是不可能表达的,写是更不可能写下来的。

……

晚上六点,最后一声哨音响起。

“解散!”沈掠庄严地说。

这一次解散,大家没有了以往那般解脱了的神态神情,而是站在原地久久不肯离开。

有些人心中很不舍,有些人眼中泛着泪花。

因为他们知道,解散了,就再也没有集合了。

沈掠笔直地站在方队前方,抬了一下军训帽说:“怎么?愣着干什么,以前不都盼着解散么。”

方队的好几十人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沈掠。

沈掠被看得有些发毛,目光看向秦淮,想眼神交流一下什么情况。

然而秦淮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