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听懂了这其中的道谢,夏琪单手支着下巴,眉眼一弯冲还趴在吧台上的狗笑了下:“招待不周。”

香波地群岛的夏日午后还是很适合午睡的,阿冲在绕着酒吧转了三圈之后,寻了门口一处充满暖意的地方就趴了下去。之后又在维持了不到几分钟后,翻了个身,露出和通身毛色相同的小肚皮,仰躺着睡起午觉来。

这一觉睡得不算昏天暗地,因为中途阿冲明显感觉到有人在骚扰自己的白肚皮。它没睁眼,就一爪子朝着那只贼手轻轻拍了一下,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哀嚎。

“呜呜~~”阿冲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发出满意地呜咽,接着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等它醒过来,太阳还高高挂着。它原地伸了个懒腰,大张着嘴巴“呜嗷”了声,接着扭头就对上了一张和自己前任投喂者差不多的脸。那张脸上满是怨念,阿冲转个身蹲下,面朝着这人又歪了歪脑袋。

面前的人虽然平时努力想要展现自己帅气的一面,但这一刻面对一条狗,他一张脸上面无表情的,冲着阿冲挥了挥肿得堪比猪蹄的右手。

这是阿冲方才睡觉时的杰作,但显然阿冲根本不以为意啊。

如果这是它的投喂者,阿冲作为一条被养得毛色发亮的狗子还会冲人撒撒娇,然而面前这个人充其量不过是和前任投喂者长得比较像,目前还在帮忙看顾它前任投喂者以及饲养者的船。

但更多时候,难道不是它称职的当着一只看船狗,守着桑尼号吗?

长得和山治有点儿像(在阿冲看来是这样的),又帮忙保护船的迪巴鲁刚放下手,抬眸就看到阿冲转过身,扭着屁股往店里走去,那模样似乎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迪巴鲁:……

这是知道错了,所以灰溜溜地逃走的意思?

阿冲: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