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延正闲步于院中,一面看着书卷,一面儿想着来日殿试的事,走到矮墙处看到那道熟悉娇俏的身影,见状他憋着笑,卷起书,敲了敲她的脑袋:“沅沅,你又在做什么。”

沈晚半个身子扑了出去,她噘着嘴怒道:“那你打我做什么!还不把我拉过去。”

沈景延耸耸肩,凤眸微敛深邃的眸光凝她,“要过来就自己翻过来,我可不是君子,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沈晚脾气上来,也不再央求他帮忙,一鼓作气势如猛虎一下便越了过去。

沈景延怕她摔倒,还是伸手搀扶了一把,待她站稳他严声责问,“说罢,又去哪儿疯了?”

“我没去哪儿。”沈晚低头盯着脚上那双沾满污泥的绣鞋。

沈景延摇头叹息,明显不信她的这番说辞,勾起指节,不轻不重的在她额间敲了两下“你甭想骗我,我看你是去找那王公子了吧。”

沈晚捂着额头,娇气的喊道:“沈景延!谁许你打我!”

沈景延沉声道:“你别忘了你和太子殿下的婚约还作数,只要陛下一声令下你就会嫁进东宫。”

沈晚敛去笑意,听着他的话神色淡淡。

沈景延自顾自说着:“早让你莫与那王公子走得太近,既是救命恩人,随便拿几百两银子打发了便是,你非要见他作甚。”

“我尚是待字闺中的姑娘,有何不可?”沈晚抬眸望他一眼,清冷回他,“而且我也未曾吐露自己的身份。”

她处处小心谨慎就是以防有心之人算计,虽与那王公子才短短相处没几日,但她看得出他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