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女唐突,不该与太子殿下说这些,望您见谅。”

卫恪喉头微动,“无妨,今日孤可以听你一言。”

沈雁搂住男人的脖颈,倒到他怀里,脂粉香撩人摄魄,她哭的梨花带雨,软做一汪春水,绵软的躺在他怀里,“还请殿下救救臣女,臣女再这么熬下去会死在沈晚手里。”

卫恪已是情难自已,紧紧环住女子细腰,许是心疼她,锢着她腰的力道大了些,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他坚定的说道:“孤一定会帮你。”

沈雁娇滴滴的埋在他胸前,笑意温婉:“臣女以后的福泽全仰仗太子殿下。”

卫恪压下眉心,喉头微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一把横抱起她,朝着东宫寝殿走。

夜已阑珊,宫灯逐一燃起,照亮僻静的宫道。

沈晚静默地坐在窗牖旁,烛火拉长了她的清冷的身影。

柳儿拿了件外袍为她披上,“小姐,仔细着凉。”

“雁姐姐怕是不会来了。”沈晚轻拢外袍,垂眸望着燃烧的红烛,这个时辰她还不归,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柳儿刚想安慰几句,耳边响起窸窸窣窣散碎的声音,逐渐清晰后门扉被人轻轻推开,她见来人,慌张地退了回去。

沈晚正对着沈雁,柔声问道:“雁姐姐,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沈雁眸光流转,含糊其辞应道:“我睡不着,出去走了一圈,我有些乏了,先去睡了。”

沈晩瞥见她微敞的衣襟,顿时起了疑心,却没有直言只是问:“雁姐姐是叫萧尚仪带你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