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锱铢必较,没有半点储君的气度,也没有经邦论道的才能,将来如何治国安邦。

倘若真由太子继位,以他的性子自然是鱼肉百姓昏庸无道,假以时日先祖打下的江山会毁在他手里。

柳儿附和道:“小姐说的极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李福全得罪了太子,自然是活不到头。”

沈晚淡淡道:“前日让你送去宫外的书信可有回音?”

柳儿听她提及此事 气便不打一处来:“奴婢催问了好几回她们都敷衍了事,说小姐您的书信送不出宫需要得让我们拿了皇后娘娘的令牌才肯帮我们送信。”

沈晚黛眉蹙起:“有这样的事?你带我去看看。”

即便她惹到了太子,她也不至于落魄至此。

柳儿犹豫片刻道:“奴婢这就带您去。”

走到屋外,雨停了下来,二人往前头的长廊蜿蜒而行,路过石子小径她们绕了道,朝一边的檐亭走。

少顷,乌云遮月,又翩然下起了雨。

柳儿向亭外扫了两眼,转过头来道:“这天怎么说变就变,眼看着又要下雨了。”

沈晚见不远处有廊庑,想着去避避雨,可她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踌躇了很久方才提着裙裾踩着石阶而上,走到卫琅身旁。

“那夜……”男人眸光深邃,视线灼灼的望着她,薄唇微张欲要言语,还没说完就骤然被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