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白冷冷凝睇她:“沅沅,我问王公子,你不要多嘴。”

沈晚乖顺的缄声,她悄悄望了一眼卫琅。

卫琅不骄不躁,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他自嘲道:“实不相瞒当日我骗了沈姑娘,其实我并不姓王而是姓卫。”

江庭白皱皱眉道:“不知公子是哪个卫字?若是国姓那可是皇亲国戚。”

况且玉京城似乎没有姓魏的人士,因魏与卫同音,为了避讳凡魏姓者皆迁出玉京,所以如今的玉京鲜少有姓魏的人家。

沈景延冷哼一声道:“我料他也不敢姓国姓,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善类。”

沈晩听他含沙射影还指桑骂槐,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他的脚。

沈景延嘴角一抽,他斜斜觑了眼沈晩,继而直言不讳的说道:“说来魏公子可是真心爱慕我家沅沅。”

沈晩脸色微变,她忙道:“哥哥许是吃醉了酒,说胡话吧。”

江庭白半阖眸,眉头紧锁。

他这不争气的外甥,竟然认不出眼前男子的身份,还在他面前口出狂言,看来回去后他得以藤条伺候。

江庭白沉默片刻道:“魏公子,你既是行商之人,我有件事情想问一问魏公子,这里不太方便,不如我们出去相商。”

卫琅指腹轻划茶碗边缘,“若是生意上的事,恕在下……”

江庭白果决道:“事关鹂鸟。”

卫琅剑眉淡扫缓缓起身道:“请。”

江庭白一走到厢房外看四处无人,朝卫琅躬身道:“臣见过容王殿下。”

卫琅虚扶他一把,“江宁侯不必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