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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门外的那道颀长的身影,听到动静推开门扉大步跨进。

沈晚吁了口气,扶着案几站起身, 抬眸看到卫琅缓缓行至她身前,伸手欲要扶她。

她福了福身, 冷睨他背着身便要走出去。

还未迈出门槛, 卫琅一伸手搂住她的腰, 将她带进怀里。

“卫琅!你混账!”沈晚被他紧紧抱住,身子一凛,忽得她回过神,捶打着他的胸膛, “放开我!”

卫琅平白被掴了一掌没有恼,他瞧她的脸色, 也不敢用力,他搂着她纤细的腰,淡声道:“瞒你是我不对, 你不要和我置气好不好。”

沈晚鼓着腮帮子,葱白的玉指蜷起,意图掰开他的手:“可你不是王良,你也没有资格让我原谅你。”

她早该想到的,王和良嵌在一起就是个琅字,正是他容王的名字。

卫琅顿了顿道:“我无心骗你,只是我在宫外不能暴露身份。”

沈晚一偏头冷笑道:“但那日在宫里,你又为何亲自替我解药?”

她并不相信他的鬼话,太子筹谋算计毁她清白时,他大可以找太医来,而非毁她清誉。

卫琅低笑,没再开口辩驳,那夜太子灌她合欢散,醒后她不知道为她解药的人是他,这也怪不得他,谁让她早早的离开,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

况且那夜他被强迫的人似乎是他。

沈晚攥着手心,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慌忙跑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