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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棣皱皱眉, “你们姐弟二人果真是骨肉血亲, 竟连你也拿那件事来说我。”

江庭白哂笑:“倘若没有发生那件事,也不至于弄成如今这副样子,据我所知,国公府上下无不忌惮这位大夫人, 但袭承爵位的人可是姐夫你。”

沈常棣脸色骤变;“你也觉着我行事优柔寡断?”

江庭白颔首应道:“姐夫手段再狠些,我想冯清妍也不敢对阿姐放肆, 也不敢羞辱沈老夫人。”

他所说的话字字珠玑,也敲醒了沈常棣。

沈常棣这些年,脑子里满是对他大哥的愧疚还有对冯清妍的亏欠, 因为他大哥的死与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以至这些年他心有不安,常想着帮衬着冯清妍母女,没成想冯清妍的心思竟这般深沉,大哥去世后竟敢上他的榻。

江庭白见他神色不太好,继续道:“沅沅已是容王妃,可以依附容王,可景延不同,她们母女敢算计沅沅,自然也敢算计景延。”

沈常棣不解道:“她们还想害景延?”

他们如愿害了沅沅,还害了景延,如今还想做什么,她们到底想要什么!

江庭白捏了捏眉心,怅然道:“姐夫有所不知,景延的腿伤是拜太子殿下所赐,是我没有护住他。”

而能为太子出谋划策密谋此事,还知道景延也在林州的唯有沈雁。

此人心计深不可测,能欺瞒国公府上下成为太子侧妃,并不是

沈常棣闻言神情凝滞,“景延只说他是骑马摔下来受伤的,半句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难怪他一问景延她就支支吾吾搪塞过去,原来还有这件事。

江庭白叹了口气,怒气填胸:“她们母女二人为攀附权贵,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姐夫再不动手,她们怕是会再次对阿姐还有沅沅景延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