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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却问:“你想不想让我纳妾?”

沈晚凝着小脸,故意逃避他的问题,“纳妾的主意不该由我定,而是由你。”

忽然她腰间一紧,下一瞬又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味,她的头埋在他怀里,身子抗拒的想要推开他,耳边却听到他的沙哑的声音。

“我不会纳妾,以后也不会。”

沈晚身子一凛,她抬眸看着他清隽的脸,那神情还有深邃的目光,似乎都在告诉她,他没有说谎,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柔柔的应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卫琅轻笑:“那沅沅以后唤我阿郎。”

沈晚撇开脸,嘟囔道:“阿郎?哪来的名字?”

卫琅道:“是我母妃幼时唤我的名,她的母国不管对儿子还是夫君唤的都是阿郎。”

沈晚没有多想,讷讷道:“阿郎。”

卫琅指尖微颤他笑了笑:“再唤一声。”

沈晚别扭的喊着这古怪的称呼,“阿郎。”

卫琅抱着沈晚席地而坐,窗牖外飘雪如雨,淅淅沥沥地落着。

寒冬腊月,阖宫又生了一层厚厚的霜,宫婢扫去庭内积雪。

淑妃端出煮好的汤药摆在案上,“陛下,快喝药吧,一会儿该凉了。”

元贞帝对着烛火细阅奏折,明灭间他眉心一拢蹙起,他顷刻拿出明黄的锦帛,提笔写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