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赤瞳微滞,过了会儿,低着毛茸茸的虎头,应和乔棉似的点头吼了声。

天还没亮他就在附近的林中寻找能解饿的果子吃,一开始还是人形可从树上跳下来后就忽然变成了虎。

任它怎么默念道决怎么回忆化形时那种灼热感还是未能成功。它现在化形能力不稳并不是一件小事,也许和当年的事情有关。若是夫郎现在得知了它就是烈山,可来日它要是真的不在了,那夫郎又该如何?倒不如从长计议,想办法先与远在京城的父亲联系上再说。

可郎一个人在山洞里睡觉它也不敢耽搁太久,所幸将果子划拉到乔棉带来的布口袋里就叼回了山洞。

乔棉想起来又问“那位难不成是位山中猎户?他现在在何处?”

白虎圆眼睛垂了垂,于是望向洞口外轻轻吼了声。

乔棉懂了白虎的意思,知道这位恩人早已离去,可未能当面道谢他觉得很是遗憾。

乔棉吃了几个果子充饥就由白虎带路往山下走。

好在白虎领着的路并不陡峭,一路走来就算乔棉身子略有不适也没有走的特别吃力,腿上跟着虎崽走可这脑子就想起来点别的事。

他,他好像又做梦了,定是昨天身心俱疲,又怨天尤人的,竟然在梦中咬了烈山的肩膀,还,还主动摇着|腰|身做那事。

乔棉揉揉红透了的脸,吐出口浊气。

白虎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回头瞧他一眼继续走,过了会儿,乔棉就见白虎将他领到一处清澈的小溪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