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闭着眼,气哼哼的嗔笑“净胡咧咧。”

烈山笑着揽揽自家夫郎的腰身,正欲闭眼时,忽然一顿,阿棉这腰上似乎真的胖了一小圈。

黑暗中的那双眸子红光一闪,难不成是有了?!

很快烈山又冷静下来,不对,他这才回来半个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再说哥儿本就难以育嗣,当初粽粽还是二人成亲一年多才有的。

没准只是入了冬,养出了点肥膘。

翌日清早,乔棉醒来的时候就不见烈山和粽粽,也不知是起的太晚还是遭了轻微的风寒,他这几日脑袋总有些浑噩,待穿好棉衣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又落了一层厚雪。

他打着哈欠去了后院,就见着乔星正带着穿的像小熊似的粽粽在堆雪人。

粽粽的外面套着件红色的袄,头上带着李大娘给做的虎头帽,可那手上却是两只不一样的棉手套。

一看就是烈山的手笔。

乔棉走到玩的已经撒欢的粽粽和乔星面前,先是给同样玩得小脸红扑扑的乔星拍打拍打肩膀上的雪,“你俩玩多久了,冷不冷啊。”

乔星笑眯眯道“不冷啊,越玩越热。”

乔棉又苦笑道“粽粽,你怎么戴两只不同的手套?你爹呢?”

团子似的粽粽一边拿树枝给雪人装胳膊,一边抽空冲乔棉笑弯了眼“爹爹出去啦,是爹爹,给宝儿找的小手套!”

乔星道“今早上有人拍门,听着声音是个孩子,然后我就看着大哥跟着那孩子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他去民安桥了。”

民安桥?难不成是那群小乞丐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