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大街上粽粽都想化成原形在爹里团成个团儿。

呜呜呜, 离开爹爹被关在笼子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乔棉听着孩子前言不搭后语的抽泣, 也明白了事情原委,狠瞪了眼烈山“谁让吓他的。”

烈山脸上的严肃一秒破功,赶紧讨好的拦着乔棉的肩膀往回走,“为夫错了,下不为例,阿棉不要生气。”

乔棉用胳膊怼他一下,“以后不要吓他,粽粽这么小,哪里听得懂你的大道理!”

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

那笼里的乔似月则是瞪着一双血红的眼,透过粗糙破烂的黑布将那一家三口的模样看的清晰,她的嘴被牢牢堵住,嗓子眼只能发出不甘和心死的闷哭声。

短短数月,她就从侯府嫡女,段家二奶奶成为狼狈的阶下囚。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曾被她视为草芥蝼蚁的庶子!

最可笑的是,她又从未与现在的乔棉真正对上,她宁可乔棉对她破口大骂,指着她鼻子以胜利者的姿态落井下石,也比她像跳梁的丑角,一个人嘶吼恐惧强,而那乔棉却站在一边只是动动手指,就轻易的定了她的生死!

玉姨娘和乔琦来找乔棉时,乔棉并没有多惊讶,而是让下人将他们带到堂厅来。

此时府里只有乔棉,烈山带着粽粽和糕糕进了宫。

乔星知道烈山身份后惊的说不出话,好几天看到烈山都忍不住用敬称,所以如今对乔棉曾是永庆侯的庶子的事倒也没有多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