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墨看了一眼被抬走的尉迟玉珏,毫不留恋的跟着北宫徽上了楼。

秦澜两人无所谓的走在最后,丝毫没有觉得得罪北宫徽有什么不妥。学生会管些什么,他们听都没听过!

上楼后,几人全都进了秦澜两人宿舍,让本来还显宽松的宿舍一下拥挤起来。

“阿徽,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唐翊然看到北宫徽那一脸不爽,连忙赔了个笑。

“你没事就好!这两臭小子要不是你弟,我保证揍的他们满地找牙!”

见他气色好了很多,北宫徽松了口气,却又狠狠的瞪了秦澜两人一眼。

“那你幸好没动手,否则水水得天天找你麻烦。”知道秦水水对秦澜的过度保护,唐翊然完全能想象他若是打了秦澜的后果。

“还有个跟秦水水有关?话说,你跟她有戏没戏?两年了都没怀疑你的性别,到底是你能装,还是她根本缺根弦?”

北宫徽扫了秦澜两人一眼,似乎在分辨哪个跟秦水水有关。但是,话锋一转,他又好奇他昨天表白成功没有。

起初听到他要表白的时候,他觉得比他自己要表白还激动。

只是后来有事没去成,也就不知道结果。谁知,第二天早上,他却是生着病回来,让他好奇的结果更扑朔迷离。

秦澜听到他最后的话,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敢这样毫不客气说秦水水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知道在这个学院内,有很多高手,但秦水水在他的印象中,是没几个能压的住的!

“她不过是相信我罢了,所以我才不敢告诉她真相,以后会怎样,顺其自然吧!”唐翊然不由得苦笑。

信任这种东西,越是在乎,越是难以接受事实。即使,被欺瞒的事,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

“得!你这也算自作自受!刚开学那会儿,让你去坦白你不去,现在好了,错过了最佳时机!”

北宫徽算是唐翊然最好的朋友,高中便是在一个学校,又一起考上蜀中学院,还住在同一个宿舍,对他与秦水水的事,也算知道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