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们卖的就是这阵法！”张子韩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阵法的价值，可是无法估计的！

他们，竟然拿去卖！

“这东西是一件辅助物品，这个阵法刻画在玉葫芦上就成了一次性消耗品，不拿来卖做什么？”

虽然，玉葫芦不毁，那聚灵阵就能一直使用。但聚灵阵的大小，决定它能承受灵气的多少。

如果在灵气浓郁的地方，这小小的玉葫芦完全就是一次性物品。

所以，秦澜一点都不担心。

“你把这阵法教给我，不会想让我帮你画吧？”张子韩好像觉得自己跳入了一个挖好的坑。

“你想多了！就算你能画出来，你也无法激活这个阵法，也无法做出这个东西。但尧尧既然留了你的联系方式，自然要告诉你那是什么东西，不然被拆穿了怎么办？”

阵法虽然相通，但这聚灵阵并不是画出来就能成阵的，也不是随便就能刻画到物品上。否则，他早就教给他，让他来刻画了。

张子韩不信，开始按照他画的阵法练习，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画的不顺畅。每次画到一半，就再也画不下去。

“你把它当成画画吧，不然你画不成功的。”秦澜看不过去，提醒了一下。

张子韩莫名其妙，一画就是一晚上，每次都会想到秦澜在玉葫芦上刻画的情景，每次都画不成功。

一觉睡醒，唐尧看着还在苦思冥想的张子韩，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反正他是看不懂的，也懒得钻研。

秦澜也没想到他还没画好，不由得无语。“都说让你当画画了，你就不要把它想成阵法，就把它当成单纯的画。”

“可它明明是阵法……”张子韩无法理解。

“在它没成阵之前，它就不是阵法。”看到他一根筋的样子，秦澜觉得好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