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总是这么玩笑,弟弟可是担待不起啊!”沈知节说,声音中没有喜怒,也看不出什么脸色,进门时候平静,此时依旧面色如常。
“是,是!不成想,你还是个不识逗的,简直无趣,不过也好,也是你这一丝不苟的性子,到是让人多了几分信任,老三,我们联手吧!”沈知安说:“拼了性命为父皇打下的江山,总不好将来都便宜了老大,再说了,以老大那个性子,他将来坐上了那个位置,岂能留我们活命?”
沈知安别的也许都是胡说八道,但是对沈知肃的分析,却是一字不差!
“二哥有心了,是弟弟不懂事,二哥有什么好计策不妨说给我知道。”沈知节说。
依旧是那副模样,却也让沈知安稍稍安心了些。
如今被他看穿,沈知安摸不清沈知节的底牌,原本以为自己能套路他些什么出来,结果气势做足了,倒是生生的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顾不上气恼,沈知安想了想,说道:“如今父皇立他为储君,不过是因为他是长子,可是这嫡长子年纪不小了,父皇刚刚九死一生坐上那把椅子,怎么肯让,推他出来不过是给咱们当靶子而已,即是如此,咱们就该替父皇分忧才是。”
“二哥说的有理,只是,国不能无储君啊!”
“这个无妨,儿子辈儿的不行,就从孙子辈儿的给父皇寻觅!”
“二哥,你这般,绕来绕去,那把椅子还是绕到了老大家,你忙前忙后的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