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伽临有什么了不起,入魔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他还有情在,总会被最亲近的人伤害。

苍安早就在伽怜对伽临下手的那一刻,抬手坚定的捂住了伽霜的眼睛,不让伽霜看到那残酷的一幕。

伽霜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黑漆漆的,但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眼泪流得更凶了。

但心里却牢牢记得和哥哥拉钩钩说过的话,不敢违背诺言哭出来。

苍安察觉到掌心一颤一颤的睫毛和湿润,很心疼愧疚。

小手一边把伽霜抱在怀里,不敢出声只能不停的用手安抚拍她的背,仿佛在告诉她别怕别哭,一边抬头望天,心想事情都快结束了,这天雷怎么还不来!

暴天井旁,枯山派的人已经落好了阵法,用铁链吊着伽临,任由伽临浑身是血痛苦的被悬挂吊着慢慢落下去,固定在暴天井悬空位置。

这一次,不用城主说,伽怜率先带着所带来的所有枯山派弟子,嗓音哽咽却坚定的举起长剑道,“所有弟子听令,落剑!”

“遵命!”

话落,无数剑以被悬挂在暴天井中空的伽临鲜血起封落印,嗖嗖嗖,一剑接着一剑的落下去划在伽临身上,让底下的伽临痛苦至极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哀嚎声。

剑都是白剑进染血的红剑出,在城主的眼皮子底下做不得假。

城主对此场面十分满意,但心里也有疑虑,问举剑镇阵心的伽怜,“你不是说为了他一点药让他闭嘴吗?为何现在能出声?”

伽怜凶狠的瞪着城主道,“城主难道也想体会痛到了极致爆发哀嚎的模样?”

城主懂了,瞬间摇头,“不了不了,这种事情还是让伽临体验的好。”

在弟子落剑完毕,只剩下伽怜这最后一剑可成封印时,伽怜却停手了。

城主等了半晌没看到最后一剑落下,忍不住焦急的问伽怜,“伽掌门为何犹豫?事已至此里头的魔头已恨极了你,若是他出来,你我势必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