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对,并不代表女儿的欺骗就可以一了了之,若不是今天他特意抽出时间打算陪她庆生,他还不知道自己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裴欢与季元白最终只是吃了晚饭,没再做其他。
黯淡的光线下,裴欢心不在焉地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男人则是漫不经心地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待裴欢回过神时,薄凉的唇悄然落下,顺着天鹅般的白颈慢慢往下,眼看场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裴欢连忙站起身来,小步后退,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面色绯红,那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娇媚诱人沉沦却又不自知,只见她红唇嘟哝:“我得回去了。”
男人慵懒地倚靠着沙发,目光深沉又危险,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分明的锁骨,半响后,他无奈地拿起大衣,往外走去:“走吧。”
裴欢准时到家,进到玄关时,她一眼便看见了特意在客厅内办公等她的裴父,他面色平静:“回来了?”
“在一起多久了?”尽管他头都未抬,那不怒自威的气场令裴欢如临深渊,她小心翼翼地道:“快…快一年了。”
像个做错事儿被罚站的小孩一般,她低头站得笔直,盯着自己的脚尖,等待审判。
“砰”的一声,文件被重重的摔在茶几上,裴宪揉了揉眉梢,意图让自己平静些:“那时候你才多大?!”
她认真地回答道:“十八。”
裴宪几乎被她气笑:“这就是你瞒着我的理由?”
裴欢不语,头却低的更低了。
倒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裴宪不忍说太重的话,他轻叹:“欢欢,爸爸希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