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因为,她流淌出去的大姨妈,全都淌到了他的身上。
沅沅僵住身子不敢再乱动。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
但在死之前,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少女抽了口冷气,“我……我不是在尿床,我是在流血。”
她就连说话的节奏都在吸着气儿轻轻地说,生怕一个大嗓门震得血流更加欢畅。
“就是,那个大姨妈,癸水,月信,你,懂吗?”
郁厘凉似懂非懂地打量着她。
“就是一个月来一次的东西,女孩子都会有的……”
少女仍然在红着脸朝他努力地解释。
却不曾想少年仅是淡定地将碎花叫进了屋子来。
然后沅沅就看见少年语气平静地吩咐:“去准备些月事带来。”
碎花微微诧异,便自觉下去让人去准备。
郁厘凉吩咐完这些,这才瞥了一眼怀里不敢胡乱动弹的少女,缓缓答她:“我懂。”
她之前在这里的时候,不管是衣服还是月事带,哪怕是她贴身穿的小衣,府里的管事都要先拿过来给少年过目。
再由少年挑选出顺眼的款式,最后才会送去沅沅那里。
所以郁厘凉在第一次看到月事带的时候,就一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