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每隔两分钟关昀野就会被迫停下来,替他揉腿两三分钟,然后继续找回状态。又过去两分钟,不得已再次被迫停下来,再次替他揉腿两三分钟。无限循环,七进七出,遭受身心双重折磨。

喻江夏当然也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那样的煎熬,他不由得有些心虚。

但他现在还被跑步的累人包裹着,非要只选其一的话……

喻江夏抬手勾住了关昀野的脖子,压着他向下和自己额头相抵,张张合合的嘴唇和他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那我就是想折磨你行不行?你如果不让我折磨,就是不够喜欢我。如果再想让我跑步,就约等于谋杀男朋友。”

跟早些年狗血电视剧的台词一样。

关昀野失笑,他看着喻江夏现在这幅明显是无理取闹的样子,觉得莫名可爱。

好像只要他能永远这么开心,笑得灿烂明艳,没有什么是不能无条件答应的。

“好,既然不想跑,那以后就不跑了。”他说着,抹去喻江夏和自己嘴唇间窄的几乎只横隔了一层薄薄空气的距离,重重吻上怀里的人。

他品尝到青年口腔中存余薄荷牙膏的清凉,还带着一丝甜。

这个刹那的关昀野心想,只要身边的人是喻江夏,那么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叫折磨。就像他享受着这个亲吻,不会因为这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家常便饭就变得悉数平常。

当他深爱着,每一次呼吸,每一下心跳,都会无比期待着下一秒钟。

“喵呜——”睡醒了的霜之哀伤从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

它自从上次被主人关禁闭后,总是习惯性地先探测一下环境。

如果主人在客厅,那它就走过去趴在主人腿上,乖乖巧巧地被主人摸毛儿,然后等主人出门了,它再从阳台溜去隔壁。而如果两位主人不在家,那它就可以直接溜去隔壁。

不过今天嘛,霜之哀伤一眼就看见了客厅里贴在一起的两位主人又在亲亲抱抱,估计很快就会发出奇怪声音,然后持续好久好久连续不断。

它将环境判定为:安全。

去隔壁玩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