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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对的,所以等他醒来看见那个让他晕过去的花瓶时,连他自己也松了一口气。隐约听见有人在轻轻抽泣,他寻声而去,看见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兔子的睡衣,整个头笼在帽子里,背对着他。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从帽子上耷拉在她的肩头,微微的肩膀抖动伴随着啜泣的声音。

这让他既觉得可爱,又觉得无奈。好笨好蠢的一只小白兔呀。

他决定要逗逗她,看着她回答不上来关于为什么不叫救护车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惊慌,有些可爱。

当然这只是蒋飞滤镜下的吴鹤,此时的她,被盖上了浓浓的女神滤镜。真实的她心里只是想着要怎样周全的敷衍了事,这出闹剧怎么尽早结束。

“你已经没事了吗?”她担心他药劲还没有过去,再给她来个旧病复发这谁受的了。

没等他回答,就牵起他的手腕,给他系上了一条丝巾,绑了个紧紧的死结,再搡着他去了卫生间,将他关在了里面,全程对蒋飞的一脸问号视若无睹。

等到她闲下来,双手死死地拽着门把手的时候,蒋飞才得了机会和她交流。

“你不应该锁着我呀!”他的语气有些逗趣的开心,见门外的人默不作声,他嗤嗤的笑了两声后接着说“反锁的按钮在里边,你怎么还能把我锁在里面呢?”

门如他所愿的开了,吴鹤又猴急的直把他往外面拽,他刚想再逗趣她两句,但门铃此时却应声响起。

一定在吃醋的她

吴鹤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顺着猫眼向外探望,看着是邢涛一个人她便安下心来,此时她可再经不起任何刺激了,提心吊胆了大半夜,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这些稀奇古怪的破事快点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