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索性将她锁了起来,他已经在她的心底是一个坏人了,桩桩件件的算下来,这一件又算得了什么。
往返在国内和德国,他的行程被被安排额异常紧凑,但还是一有时间,就会来这个房子里来看她,两人每次都没有过多的交流,或者说,是吴鹤跟他没有过多主动的交流。
开口就只又那几个念咒语一样的字, 【放我走。】
他给不了这句话任何的回应,所以就只能以沉默来应对,到现在他们除了几次情绪爆发的争吵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交流。
这次他像往常一样的回来,听管家汇报说她最近都挺安分的,没有搞出什么乱子,想来也是认清了现实,收心了。
但是,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她手里的手机,一瞬间的明白过来,这两天为什么如此的乖顺了。
他拿过她的手机,发现她在看国内的新闻,不打算与她发生再一次的争吵,于是他拿着手机出去再翻看。
果然,她联系了蒋飞,还将自己的踪迹一一汇报了过去。
他靠着她屋子外面的墙壁,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个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阴魂不散甩都甩不掉!他猛然想起来当时自己的枪口,对准蒋飞脑袋的时候的感觉,有种,一切的麻烦都要迎刃而解的畅快感。
脑海里的一个想法开始渐渐的冒头,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自己何为了到达一个目的地需要这样跟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了?还周转来周转去的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折腾了这么久,根本就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