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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渔捂着耳朵,红着脸走开了。

过了两个时辰,温渔心存侥幸,又抱着文书过来了。

这回他没有贸然接近,远远停着好像没什么动静,就放心靠近。

门内确实安分了不少,但温渔近听,这碎声,这啜泣……

他神色木然,抱着文书又离开了。

温渔懂事了,这一对可能歇了又来、来完又歇,知道不会消停,就一夜没有来打扰。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抱着文书再来拜访。

温渔站在门外,听了听,深深叹了口气。

他抱着文书又走了。

屋内……

陆嘉意感应到什么,攀着身上人的肩喘气,道:“门外,好像有温渔的声音?”

周鹤庭却把他拉回去,“你还有心思在意他?看来我治得不够卖力啊。”

这话与恐吓无异,陆嘉意都快死了,“再治下去,我哪儿都要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不,一碰就抖得不像话。”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流氓!”

“你看我胸口上这些痕,我觉得你也挺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