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周、鹤庭……”
周鹤庭蹲在毯子上。陆嘉意能嗅到的血腥味更浓。
“现在,求我。”
“求……”陆嘉意咬牙,“求你!”
周鹤庭背后别着的那只手一甩,掌心一块铁片飞出去,陆嘉意看清那满手的血。
陆嘉意在迷蒙中嘲笑,原来丢盔弃甲的不是只有他一个,周鹤庭也忍得很狼狈。
他们都需要彼此,他们都渴望彼此。
周鹤庭嘴唇贴着他的脸,喃喃道:“早这么乖,哥哥不就好好疼你了?”
陆嘉意渴得无法动弹,任对方主宰,自己在虚幻中沉浮,慢慢看不清现实。
他好像看到一个人,在伐一棵树。
那人像个疯子,他说他爱那棵树。
但他却在砍那棵树。
那棵树不堪重负,最终被拦腰折断。
他说他爱它,他却生生碾死了它。
七天……
整整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