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陆嘉意应一声,又见一女人要把一块红色方巾盖到自己头上,忙捏住对方手腕,“干什么?”
那女人欲哭无泪,“您说,您妆也不化,婚服也不换,这盖头至少得……”
陆嘉意看不得女人委屈,百般嫌弃,还是屈服了。
女人们也是这一刻才拿捏了陆嘉意的脾气,可惜错过化妆的最佳时机,也都只得作罢,盖了盖头准备好酒水,就退了出去。
陆嘉意盖着红布头,除了自己的手脚,什么也看不清。
他听着外边喧闹的动静,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粗鄙之语不绝于耳,吆喝笑骂没有中断过。
他听得烦躁,想掀盖头出去,但想起那些女人,还是忍住了。
等到半夜,他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门口一阵骚动,他被惊醒。
只听见周鹤庭在门边,说话尾音拖延着,像是醉了,跟身后的人反复重申「不闹洞房」、「都散了吧」之类的话,等门边的人声确实少了些,才步伐沉重地进来了。
“小意……”
陆嘉意听见对方不稳的呼唤。
隔得老远,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郁的酒气。
作者有话说:
二哥: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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