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渐渐微亮,夏今与顾玉又从华府外院中翻墙而出,徒留一堆抽着嘴角的侍女衙役。

她们想不明白,这安郡王和安郡王妃为什么就是不乐意走正门呢?

“他们回去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一脸严肃地发问。

“是!主子。”跪在她面前的一个寻常面容的黑衣女子恭敬回答。

“东西找到了吗?”那老人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眸光却如同冷箭,直射前方。

“回主子,安郡王夫妇走的时候,满脸失望不甘,并吩咐心腹继续,应该是没有找到。”

老人的目光像似送了口气,她又不放心的命令:

“京城的安郡王府内并未备有大夫,你让人守在外面,看他们有否接触懂得医药之人。若是有,立刻回报!”

“是!”话音刚落,那黑衣女子已消失不见。

老人闭上眼睛,她听到了靠近书房的脚步声,又立即换了一副慈祥和蔼的表情,笑道:“是言秋吗?请进!”

“祖母!”上官言秋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间变身乖宝贝,她推门而入。

安郡王府书房,屋外,夏今已经私下再次吩咐墨言,不刻意地紧紧守住,跟前两天不要有什么差别。

她还没有忘记,这府宅中,还有女皇的人。

夏今和顾玉选择了距离窗台较远的小圆桌,桌上同样摆满了案简什么的,她抓了个保证抱在怀里,贴身坐到他身旁,开始讲述非常严肃的发现。

“这巾帛上面是一个病例,华家有人详细地记录这位病人的病情病因,直到她死亡。”夏今担忧地看顾玉一眼,她已经有不好的猜测了。

顾玉目光一暗,艰难地开口问:“是母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