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道:“我是余瑾的丈夫,在三年前与他结婚。”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不欲多解释,然后再度看向蒋丽,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把大股东召集在一起开个投票表决会就能否认这份遗嘱的合法性?你们是谁?法官?我真是怀疑各位有没有带脑子出门,好歹也在这世上活了四五十年,竟然被一个不知所谓,阴狠毒辣的女人牵着鼻子走……啧。”
他摇了摇头,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顾南渊不是余瑾,不用虚与委蛇,不用带着虚假的面具和他们应酬,所以说话格外尖锐。
当即有人面色微变,拉长了脸。
盛逸重重的一拍桌子,忽然站了起来:“你他妈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不知所谓,阴狠毒辣?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贵公子的素质真是让人堪忧。”顾南渊无动于衷,脸上甚至漾起了一丝微微的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南渊的气场让人太过不舒服,蒋丽不愿与他多过交手,也懒得再演戏,脸色阴冷下来,“总而言之,现在余瑾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我们谁都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发疯,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他先关起来,我作为他的监管人,会请最好的医生来为他治疗。
至于他的政治权利,也应当由我来监护,今天叫大家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就盛氏内部巨大事件变化给大家做一个交代,之后我会请律师上诉,驳斥这份遗嘱。”
说完,她便看向门外,大声道:“来人!”
“两个错误……”顾南渊忽略她最后一句话,伸出两根手指,动作慢条斯理极了,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蒋丽,眼神带着点怜悯,但却一闪而过,又迅速被冰冷和阴沉替代,“第一,你不是他的监护人,我才是,就算他有什么病,也跟你没关系。第二,至于政治权利……这真是一个好问题,或许我们该问问更加权威的人?”
他看向门口,淡淡道:“你们可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