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追溯到吃饭的时候,某个迫不及待的男人想要小白兔挪个窝,甚至不惜动用自己的美色,纯情的小白兔一下子没有抵抗住,就答应了下来。
可是现在林清宴看着房间内的棉絮飘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巧不巧,南宫凛竖着的耳朵就听到了,马上反应了过来自己刚刚干过什么。
事实上,没有。
“清宴,我来帮你吧。”某总裁积极的一把夺过林清宴手中的棉被,惭愧的将被子翻来覆去的折腾,这床林清宴奶奶好不容易弹好的棉花絮在他的手下快要分离解析。
“够了,你让我来吧。”站在一旁的林清宴看不下去了,抢过被子仔细的拆分,动作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的南宫凛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林清宴的动作,像是要把这个过程全部记在自己脑海一样。
今天的耻辱要记在心里!
林清宴在这间小屋子里住了两年,收拾下来要带走的东西除了一个行李箱以外只有那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他留恋的望了一眼,然后挥手告别。
再见了,我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和不甘。
许是因为在屋子里犯了蠢,在坐上车以后,南宫凛一言不发的扣住了林清宴的双手,寂静的氛围让林清宴昏昏欲睡。
南宫凛还在靠着窗户想事情的时候,就感受到自己肩膀一沉,他转过头去就看见林清宴静谧的小脸已经写满疲倦,双眼早已经闭上。
他伸出手慢慢揽住了林清宴的肩膀,要他靠的更舒服些,至于一开始的懊恼和自责早就在少年靠上来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等到林清宴转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柔软的大床,周围都是昏暗一片。
他揉捏着眼眸打开门就看见南宫凛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在捣鼓什么,凑近了一看才看见他手上拿着的针线和雪白的白兔娃娃。
“你、你醒了?”南宫凛在听见身后的脚步的时候连忙把东西藏在了身后,支支吾吾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