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宴低头嗤笑不屑的勾了勾唇角,“叫你蠢货真没叫错,你经纪人没有告诉过你谨言慎行吗?”
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了录音笔在他的眼前转来转去,“你看,这是什么?”
陈霖一见到录音笔大为失色,冲上来就要将他手里的录音笔抢过来,但是缺乏运动的他又怎么会是小白兔的对手。
只见小白兔轻轻一跳,就逃离了出去,而因为惯性刹不住车的陈霖一下子额头撞到了洗手台的角上。
“废物。”林清宴抛下两个字以后冷漠的转身离开,独留陈霖一人捂着额头跪在地上。
围观了这一幕的安远从暗处走了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要离开,但他刚刚踏出转角就看见林清宴慵懒的靠在墙壁上,葱白如玉的双手把玩着小巧的录音笔。
“看戏看爽了?”林清宴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运动鞋,在拦下陈霖的时候,转角处那一双运动鞋出卖了他的身影,而自己原本的取乐念头也变成了简单直爆的嘲讽,闲余之时逗一逗陈霖这个没脑子的也是一种快乐。
见林清宴已经知晓了自己围观的全过程,安远也不藏着掖着指了指他手上的录音笔问道:“真的假的?”
安远在短短的一天相处下来怎么看林清宴都不是那种会用小计谋去陷害别人的人,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林清宴手中的录音笔并没有打开。
但谁知林清宴被他这个愚蠢的问题笑的直不起腰,“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假的?”
他慢慢按下了按钮,里面再度传来刚刚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原本信誓旦旦的安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这是和他结了多大的仇?”
林清宴一勾脚站直了看着他们身后隐约浮动的花盆笑着说,“打脸之仇。”
在安远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他哼着小曲离开。
而躲在后面偷听的陈霖则狠狠的咬着牙,仇恨的目光没有一分从他的脸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