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月的相处，梁霄发觉跟着他的系统，实在是一个善良的灵魂。

这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至少不用担心，随时可能会被出卖。

所以在系统受到良心谴责的时候，他也愿意来开导一下。

反正梁霄觉得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惜利用任何人。

但是让系统保持善良，对他来说不是坏事。

听到梁萧的劝解，001还是放低了声音说，[我们可是拯救世界的人，我们是正义的。

但我很害怕，我们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最后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坏人。

你有没有听说过，屠龙的人最后变成了恶龙的故事。那些来破坏别人世界的野生系统，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不定曾经也是好人好系统。]

梁霄抓住了001话中的重点，[所以你曾经也是人吗。]

这么久了，梁霄一直怀疑001曾经是人，他的所有喜怒哀乐，都是属于人的感情。

001沉默了许久，[这个问题系统规则不允许回答。]

梁霄明白了，他以前就是人。

001很快转移了话题，[就算李唐得罪了整个娱乐圈，对他也不会有实质性的损失，他走的本来就是粉丝路线，只要他的粉丝还认同这个偶像，并且有源源不断的新粉丝加入，他就永远还有商业价值，永远屹立不倒。]

梁霄也明白这一点，他并不认为这次就能彻底打垮李唐，但是破坏它的名声，却是对付他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第十六章